“是！”

黑上前一步，汇报起了整个剧团目前的经营状况，再到各界势力的动向，最后是观测者的爪牙近日的举动，汇报的非常详细，几乎是一切他们可以得知的情报了。

黎安欣满意地点着头，时不时作出沉思的模样。

而森鹿快憋不住笑了，看向黎安欣在椅子下那晃悠着的小短腿，她很熟悉对方，知道这是对方在发呆的表现。

“就是这么多了，剧团现在......”

名为黑的老者说这些话的表情复杂。

“观测者的爪牙？”黎安欣眉头微皱问道。

“所以说我做了什么，以至于让观测者想要处理我？”

要知道，观测者是整个层级的主人，是真真正正的神明，凡人只能遥望的存在，一般情况下不会干预层内的事情发展。

但ZERO究竟做了什么，才会让观测者对其产生了杀意，即使在销声匿迹后依然指派爪牙密切关注？

黑与其余两人对视了一眼，躬身道：

“那是因为，您曾试图杀死‘机械降神’。”

黎安欣整个身体微微一震，眼神中一抹难以置信一闪而过。

刚刚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爆炸。

ZERO曾试图杀死一名观测者？！

先不说ZERO竟然敢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，光是观测者能够被杀死就已经足以让她震撼了。

她曾一度认为观测者已然不可能被杀死，是达到生命进化终点的存在。

杀死？

如何杀死？

证明自身的道路意义而登神。

突然，黎安欣脑中闪过了对异常收容物的处决方式。

用一名收容物的规则去处决另一名收容物。

难道说，杀死观测者的方式是用自身道路去覆盖另一条道路？

如果是自己的话，当自己实力达到一定程度，她能想到很多种‘欺诈’的方式去杀死机械降神......

不，不止是机械降神，不如说是所有的观测者她都能想到办法去杀死。

但ZERO依靠的是什么......

三人默不作声，而是保持卑微的体态继续默默观察着黎安欣，试图从少女的神色中看出什么。

但少女的表情就如同一块常年不化的冰一般冰冷，那种仿佛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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